尤娜犹豫的摇头：“慕菁追着杜明谈合作，已经好几年了，那时候司总一直在国外呢。而且公司里，和慕菁同岗位的有十几个，他们的工作任务就是开发新药。”

他相信程申儿不是么，她就要打脸他的相信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，“傻！真傻！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！”

窗外车来人往，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
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
江田有多久没来过，查一查监控就知道了。

“傅律师！”蒋文如释重负，仿佛看到了救星。

祁雪纯诧异，继而有些愤慨：“二姑夫嫌弃老婆了？”

祁雪纯咬唇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的私事。”

她也没回住处，而是回到局里加班。

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
“公司账号，名称，都在这里了。”美华将合同摆到了他面前。

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
“程家的大少爷，程奕鸣！”美华兴奋非常：“我听人说他最喜欢投资，而且一投一个准，你快去找他拉投资。”

“三叔父，你还记得有谁到过爷爷身边吗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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